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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夏日,我们四人玩的都很开心,

回来后,二哥开始张罗着学骑马,并且非让我教他,理由是我骑术那么好,教的学生肯定也很好。

我高兴极了,这是对我最大的赞赏。一连几天都没练剑,蹲在马场里,看他骑马。

根本轮不到我教啊,几个训马师傅在马场里候着呢。教得精细极了,我教徒弟就一句话:骑上走。这句话我说得很有诚意,然而不并适合初学者。

二哥休息时,我给他递上茶水,不太好意思的说:“二哥,我在这里也没什么用,要不你自己在这学吧。”

二哥说:“咋没用呀,看到你,我就有动力学了。”

我哈哈大笑说:“也是,哥哥还不如妹妹,是要好好学。”

在我看二哥学骑马的第五日,很少在家的慕容谨回来了。当时我坐在马场休息区的木板凳上,瓜子正嗑得津津有味。

看见他不紧不慢的缓步行来,我的脑袋先是嗡了一下,接着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