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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樊成凑近他,声音低沉而危险:“你不要把我拉低到和你一个档次上去。你再敢乱说一句,我暗单子也不要了,现在就割了你的脑袋,把你挂到品鉴大会的展台上去,让你瞧瞧我这个祸害并非浪得虚名。”

江湖人,可以不要脸,但自己的首级被人悬到品鉴大会上供睽睽众目观看,绝对是最恶劣的、对祖宗十八代的侮辱,但凡是个人就无法忍受。

而他沈樊成,从来就没想当一个君子。

他和殷佑微自然不是飞花手说的那样,只是飞花手说话太难听,他无法忍受这种污言秽语是加在她身上。

她很可爱,也很有意思,应该被她的哥哥好好护着,不应该去接触那些肮脏的东西。

沈樊成把飞花手交到了暗馆,拿了赏金就走人。

他掂了掂沉甸甸的钱袋,满足地收好。

天色已晚,他摸了摸空荡荡的腰间,决定回孟府把“祸水”找回来。当时走得急,根本顾不上带剑。

孟府已经贴了封条,他轻而易举翻了进去,没在自己的屋子里找到剑,想来是被衙门查收走了。

他暗骂一声麻烦,又无可奈何地摸去了衙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