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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人正是纸人张。

此时,一身黑色中山装的纸人张,走到小供桌前,盘腿坐在地上。

在我们这里,一般人很少穿中山装,为什么呢,中山装是男性死者标配的寿衣。那是给死人穿的。纸人张却毫无顾忌,穿着这么一身衣服,大晚上的显得极是阴森。

他坐在那里,一动不动,对着供桌上那块木头橛子在沉思。

我躲在棺材后面,大气都不敢喘。天花板上的灯泡随着电线晃动,使得纸人张的影子在墙上晃来晃去。

张宏这时候缓过来,趴在我身边,也探头出去看。

纸人张了会儿呆,活动活动肩膀,然后从桌子下面取出一把盈手可握的小刀,对着自己的左手食指一割。马上见了血。他拿起木头橛子,把血抹在上面,然后把橛子在蜡烛的火苗上反复烧炙。

他这么一烤,我马上就有了反应,如坠冰窟,突然之间像是淹没在零下几十度的冰水里。

我靠着棺材,抱着肩膀,浑身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