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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……”

“怎么会有两个沐总?”

“是我看错了吗?”

梁国涛终于坐不住了,他站起身来直接开口问道:“方总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沐攸阳面色平静地走了进来,他径直走了方小鱼的身边,坐在了陆泽给他搬过来的那把椅子上。

沈睦的脸色这时已经黑到极致了,他却还是强撑着坐在原地,硬着头皮开口道:“小鱼,你这是什么意思?他是谁?”

方小鱼冷笑一声,正要开口,沐攸阳却率先一步回答道:“我是谁,你还不清楚吗?”

沈睦强忍住内心的哆嗦,回道:“别卖关子了,说吧,你是从哪里来的,有什么目的?”

说完,他看向方小鱼,继续道:“小鱼,别闹了,这种场合你开这种玩笑?”

沐攸阳甚至懒得起身,他端坐在椅子上上下审视了沈睦一番,开口道:“嗯,很完美,的确可以以假乱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