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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因为如此,我父母在一次去“贵州黄果树风景区”游玩的时候,无意间沾染了赌博“骰宝”。而他们的儿子我,长大后也未能幸免,最后也成了一个很标准的超级病态赌狗。

记得是我小学二年级的时候,到现在我依然记得父母是哪天接触赌博的,那天是端午节,我下午放学回来,看到店铺里只有小工明叔和林哥在店铺里面补胎。

我把书包往父亲平时休息的床上一甩,“明叔,我爸他们去哪里了?”

明叔停下手里的活,“你爸跟你妈骑摩托去黄果树玩了,说是下午就回来”

见父母不在家,大好机会,拿了钥匙打开了父母住的房门,又跑到父母放钱的柜子里打算搞几张“大团结10元”去玩游戏机。因为那时我有一把他们弄丢的柜子钥匙,父母并不知道。后来被我弟弟告密,说我有好多钱买零食给我小学的班长吃(女),被父亲脱光衣服追着在国道上用竹条鞭打。

打开以后,只有一分、两分、五分,一角、两角的。最后我只好放弃了,因为当时一分两分在我眼里根本不算钱,只可以买一颗“白糖冰棍”。

我是不会吃白糖冰棍的,只会吃红色拖拉机壹圆一杯的冰淇淋。

我小时候很傻很天真,以为从柜子里拿个一两张五块十块的不会被现,谁知道只要我不按时回家,母亲就知道我去打游戏机了,不好好学习,可想而知,结果就是一顿暴揍。

那天父母一直没有回来,我和弟弟饿的不行,最后还是从柜子里拿了两块钱去街上吃了碗狗肉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