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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羽，呃……嗯，你们懂的。
“……马努。”
同一片球场另一边，马刺球员们的眼神，逐渐暗淡了下来。邓肯看了一眼记分牌，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，上前两步，来到了吉诺比利身边。
“蒂米，我……”
吉诺比利的表情极为难看，又气又愤。
气的，是顾羽完成了绝杀，自己输了球。
愤的，是顾羽这最后的压哨出手，自己是最大责任人。
“我应该贴上去，我真的应该贴上去的，那一瞬间我看到你封死埃文斯了，我就觉得比赛已经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
吉诺比利还在说着什么，但邓肯的手，已经摁在了他的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