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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状告的人可不止状纸上的那点罪证。接下来说的才是触目惊心,希望被告旁听人员都坐稳了。”

她看了一圈白家人,最后目光定格在稳坐钓鱼台的老夫人身上,隐隐觉得这位老夫人不简单。

“约一年前,被告白乐邦查出不育症,也是同年白家二公子因受到摄政王的器重成为下一任接班人,侯府侯爷自然不会放过攀附王府的纽带,有意在百年后将侯爵之位传给二公子。”

“这种传嫡传长的传统突然因为这层关系变了味,白乐邦一没有才,二不能育,彻底失去竞争资格,于是他就给侯爷下毒,一旦病发在没有侯爷遗言的情况下,侯爵之位只会传于他手。”

白承业听到这里,怒目圆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,有点不认识,很难想象。自己查了许久都没有眉目的假想敌竟然是自己的儿子。

“贱人,你胡说。”

白乐邦大吼道。

江语轻蔑地看了他一眼,接着说:“这还只是开始。在老夫人的一再要求下白乐邦迎娶了礼部侍郎江翰林家庶女江语,即原告。”

“我在无意中看到听到他为了侯爵之位准备的一系列计划,而他为了事情不败露便将我软禁起来,每天进行精神加肉体的折磨,为的就是不让我把知道的事情说出去,直到他觉得我疯了才罢休。”

“而这时的我等到的是一纸休书和漫天流言蜚语,我成了你诸多罪证下的替死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