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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敢当从肩搭子里掏出一沓子钱来,拍在了柜台上,“啪”的一声响,引得老板扫了眼,忙收起手中的梳子,笑吟吟的说着,“原来是贵客,住几晚都行,上好的房间伺候着!”说话间,他早把柜台上那一沓钱收进了口袋里,从抽屉里拿出把钥匙递给王敢当道“楼上把手第一间,上楼梯就是!”

王敢当接过钥匙,掂了掂,冷声问着,“你这该不会是黑店吧?”

老板一听,脸色一凝,连摆着手,“你这就是开玩笑了,白天都没敢来秦川市的,就更甭提晚上了,既然来了,那绝对是有本事的,就是小店再黑,也没那胆儿黑到两位爷头上!”

王敢当笑了笑,回说着,甭紧张,就是问问,说完,他往楼上走去,我跟着也上了楼。

一打开门,进了屋,这哪儿是什么上好的房间,就是街边的小旅馆都比这要好上几倍,一开灯,两张小铁床,床单泛着黄色,一台大脑壳子电视,窗框瓢着关合不严,嗖嗖的夜风往屋内吹。

王敢当这一路享受惯了,见这条件这么艰苦,登时坐在床上吸了根烟,抱怨着,“小爷我啥苦没受过,咋还有这么苦的,真是哔了店老板了!”

房间简陋些还说得过去,整个秦川市都成了这个样子,能在晚上找到个住的地方就算好的,不过我心里担心的是那店老板,在这个打砸抢烧横行的市里,开的了这么个旅馆,身后肯定有背景,怕只怕我俩这是羊入虎口。

王敢当虽抱怨着条件苦,可才一眨眼的功夫,他倒头就打起了鼾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