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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刻,他掐住她的脖颈高举到半空,琥珀色的眸子已被黑色染尽,幽暗之下,蛰伏的野兽张牙舞爪地蚕食着他的一切情感。

“你都学了些什么?小妾争宠的手段?□□腌臜的本事?你真是让我恶心。”

初月的脸色逐渐变得青紫,她无力地攀着他的胳膊,绝望的窒息感淹没了一切知觉。

唯独这句话异常清晰,像是赤果果地剖开她,缓慢地凌迟她,每一刀都是那样的疼。

闻人于宵走了几步,将她重重摔下。

浓郁的血腥味顷刻在嘴巴里弥漫开来,初月捂着胸口,抑制不住地大声咳嗽起来。

闻人于宵在一旁冷眼看着,看她的蝴蝶骨因呛咳而频繁翕动,看她沾染鲜血的小腿挣扎着一卷一舒。

心底最黑暗的那道锁被敲开,那些难以启齿的,只在午夜梦回时一闪而过的想法,一个接一个地蹦入脑海。

他的小月太不乖了。

他该把她囚起来,囚在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。

他要她身上只有他的痕迹。

他要她心里只有他一个人。

他需要驯服她。

手腕被冰冷的玉带绑在了床沿,无法动弹。

就像一只饥饿的野兽,他疯狂撕咬着,直到尝出他最爱的血腥味,才堪堪罢休,转而投入下一处的掠夺。

殷红的伤痕像是开在白雪皑皑间的梅,又像是掉入血海之中的白榭。

所有的疼痛,都在初月的一呼一吸间被静默地承受下来,啃咬并不算最难挨的疼,让她痛不欲生其实是那副甲胄。

甲胄暴戾地碾在每一根骨头上,五脏六腑也因为它的冰冷而反复绞痛着,它一刻不歇地折磨着她的精神,让她在晕厥与惊醒间反复横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