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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鸿上一次被人威胁还是在方特那次。他那次很有骨气的自己抱着衣服,并没有求项臻。当然那会儿也有另一个原因——当时李诗清全程陪同在项臻左右,梁鸿想求也没机会。这会儿他再想起那时那景,心里就忍不住小小吃醋,虽然那会儿他和项臻还没什么关系,但后者花了大半天的时间陪了别人。如果此时再让梁鸿选择,他倒是宁愿小小示弱一下,看项臻穿着自己的衣服是什么样。

不过现实总是容易跟想象掉了个,现如今的状况是,他被哄骗着穿上了项臻的衬衣。后者还贴心的帮他扣好几粒纽扣。梁鸿心里正甜蜜,还以为这人是讲究仪式感,要慢慢来的,谁想一个愣神的功夫,自己就被掀翻在了床上,那衬衣被人从下面兜着掀起,在他头上打了个结。

卧室灯光大亮,项臻把医生的优势挥的淋漓尽致,专挑刁钻敏感的地方下手。梁鸿透过半透明的布料,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只拔了毛的大白鹅,一时间又气又笑。被折磨狠了恨不得照着那人咬两口。

不过没得逞。

他们的第一次并不顺利,磨磨蹭蹭磕磕绊绊,多亏项臻准备周全……而对于这个,梁鸿的初始感觉就是疼,但是疼没用,躲不开跑不掉,后来不知道项臻撞到了哪里,他突然一抖,渐渐得味,然而正待品味其中的美妙时,上面那人却又突然停住,虎踞在上方要动不动地笑着看他。

梁鸿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吊足了胃口,然后扔到了半空中,不上不下没着没落的。他忍不住主动磨蹭,偏偏罪魁祸耐力十足,只好整以暇地看着他。

梁鸿一时嘴欠,忍不住用激将法:“哎,你知道什么叫半途而废吗?”

项臻轻轻地“哦”了一声,尾音上挑,嗓音意外的低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