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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敢。”皇帝愤恨地看着卫娥。

“有何不敢,”卫娥道,“你已经禅位给魏王,不日魏王即要登基,从此之后你只是一个寻常宗室,你的生死没有人会在意。

如果你觉得憋闷,我可以将当年那些宫中的事讲给你听,你在位的那些年,到底有多少宫人惨死,你大概都不记得了。”

卫娥蹲下来拨动面前的炭盆。

“朕没有禅位了,你们是假传圣旨,朕的玉玺在哪里?”

没有人回答皇帝。

皇帝向外跑去,大雪落在他身上,他整个人仿佛都要被冻住,他不停地敲打那扇大门,却没有人前来应他。

皇帝终于疲累了,脚一软整个人跌进了积雪中,冰冷的雪灌入他的身体,他眼前渐渐朦胧起来,依稀想起当年他与魏王世子一起拜在先皇面前,先皇颇有深意地望了他一眼,让他感觉到坐立难安。

他愤恨魏王世子,他身为皇子,将来要承继先皇大统,没有人能与他做比较,更不该有人让他生出几分惭愧之心。

内侍上前将皇帝从雪地中拽起来重新弄回屋子里,丢在炭盆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