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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秦琼的举动,房遗爱摇了摇头,“不用号脉。”

“不用号脉?”听到房遗爱的话,原本在一旁书写药方的陈御医站了起来,“普天之下,歧黄之术无非望闻问切,不用号脉?闻所未闻!简直荒唐!”

房遗爱见陈御医三番两次出言诋毁、轻蔑,心里感到有些不爽,“一叶障目!”

陈御医听到房遗爱的话,顿时气得心血上涌,花白胡子连连颤抖,“孺子,你怎敢!”

见陈御医被气的直吹胡子瞪眼,房遗爱暗暗叫好,接着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国公常年为国家东征西讨,受些刀枪疮伤在所难免,时间一长兵铁之气在体内淤积不散,才有了这身伤病。”

听到房遗爱的推理,秦琼、秦京娘二人纷纷点头,虽然这番话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听说,但像房遗爱这样说的简单透彻的还是头一次。

虽然房遗爱说的一点不差,但却还是遭到了陈御医的嗤之以鼻,“哼,这些老夫早已看出,乌鸦学舌实在可恶!”

“药石调养虽然能够固本培元,但是见效极慢而且收效甚微,所以在下为国公治病并不用煎汤熬药。”

见房遗爱直接将自己的诊断否定,陈御医大声叫嚷道:“荒谬,简直狗屁不通!”

秦琼虽然久经沙场,但对于中药汤子那股子气味实在有些惧怕,见房遗爱的方法不用在喝汤药,秦琼不禁有些欣喜,“不用煎汤熬药?但不知何兄弟用什么方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