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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惠然那时看见,也只当不看见。这点小事何苦为难一个下人。

前世她没难为别人,现在别人难为她了。

蚕姐急了:“这是从木桶里倒出来的水,又不是在井里和桶里湿的帕子,有什么脏的。”

“那也不成。员外说了,只能用在吃的上面,不能用在别的上面就是不能。若是都跟你似的,那还不乱了套。”郑妈说这些话时,眼睛没看徐惠然,句句却是说给徐惠然听的。

徐惠然站了起来,手里的帕子已经湿了,她把手里的帕子叠了叠,准备擦下脸了。

现在说什么也已经晚了,倒不如继续呢。再说她也不能一个老妈子在这理论。

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白净的手伸到了徐惠然的面前。

陆璟?徐惠然顺着手抬起脸看陆璟,他要湿帕子做什么。

徐惠然捏着帕子,没想给陆璟。这是她的帕子,怎么能乱给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