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饿了就要吃饭,他暂且不去想别的问题,小小的一间屋子,从抽屉搜到床底,只从缸底刮出来二两米,旁边的灶台有木头,他从门口抓了两把雪在布满锈迹的锅底擦了擦,然后加雪加米。

麦秆草潮湿透了,划着两根火柴才点着,恍恍惚惚中把粗硬的木材引着了。

烟囱被积雪堵的严严实实,回烟,不一会儿,小小的屋子烟雾缭绕,呛得不行,他又不得不打开门。

冷风再次灌进来,所有的烟雾在屋里打转。

眼前不管生什么事情,都无法阻挡他对饱腹感的渴望。

不等小米粥滚上几滚,刚闻着香味,他便起锅,缺口的大瓷碗盛满,一边吹一边喝。

“真好....”眼泪水再次不争气的下来了。

一锅稀饭喝一半后,他感觉更真实了。

突然脑袋疼了起来,针扎似得。

“医生....医生....”捂着脑袋,瘫在床上,一阵嚎叫,划破长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