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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淮咽了咽口水,“你们别高兴得太早,我只剩两张牌,阿谦还有一大把,谁输谁赢还不……”一定呢。

最后三个字注定卡死在嘴边,因为沈谦已经把剩下的牌摊开,从3到A,一张不多,一张不少,连到底。

“卧槽——”贺淮爆粗,满脸郁闷,“你他妈一对王炸,一把连牌,早就赢定了,还跟我周旋半天,是不是有病啊?”

沈谦闻言,轻笑:“看你这么得劲,让你多高兴会儿。”

贺淮:“……”p!

秦泽言把手里根本没出几张的牌扔到桌上,笑得东倒西歪:“丫就是活该!欠收拾!”

“你还敢说?!咱俩是农民!农民!阿谦是地主,你不帮我打他,还反过来嘲笑同类?秦泽言,有你这么坑队友的吗?”

宋凛把他扯开,“你个农民该下线了,让我玩儿一把。”

贺淮怨妇脸,女伴凑上来轻声宽慰,却被他无情推开,“你说,是不是来月经了?害爷倒了八辈子血霉!”

女伴被他说变就变的嘴脸吓到,怯生生摇头:“我没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