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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王搬了一口箱子,就喘得不行,满脑袋都是黄豆大的汗水。再搬下去,黄豆将要变成蚕豆。

再看那三位大姐,已经看不到人影了。

韩路实在看不下去,抢过他手里的家什,道:“老王你歇着去吧,让我来。”

“一起吧,一起吧。”

老王又搬了两件设备,大约实在是坚持不下去,就站在一边双后叉腰喘息。

刚装完化装箱和道具箱,交响乐队的人来了,将一大堆提琴、胡琴、长号、大小鼓什么的扔了一地,说,老王你帮着装一下,就上车抢位置去。

一位大提琴手甚至警惕地看了韩路一眼,喝道:“你小心点搬,这琴挺贵的,要轻拿轻放,要像对待自己女人一样温柔。如果磕了碰了,我可不依。嘿,你什么态度,真是个粗人!”

韩路好歹也是个985重本,怎么也够得上知识分子的标准,被人用轻蔑的语气说成粗人还是第一回。据他所知,中心的演员们小学毕业后就被选拔进各文艺团体进行培训,其实并没有读几天书。没办法,学艺讲究童子功。

要说粗人,这些混帐瘟器才是没文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