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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晨唇角微微勾了勾:“四年前,你是根据什么错认是我?”

池娇:“……”

他不提这茬还好,一提池娇就忍不住想起自己之前干的那些蠢事,甚至还厚着脸皮跟他表白,编造一段自己都差点信了的偶遇……

她本来脸皮就薄,想起这些,脸皮瞬间就绷不住了,红着脸不肯吱声。

季晨看得乐了。

“我就是随便一说,你脸红什么?看来莫斯年还真没说错,你脸皮还真挺薄的。”

季晨说到这里顿了顿,又压着笑问了句:“既然脸皮这么薄,那当初在飞机上,你是用了多大的勇气,才敢往傅正骁身后扑……哦,不对,其实你当时想扑的人是我吧?”

“……”

池娇看着季晨似笑非笑的样子,默默拿起兜里的手机,然后面无表情反问:“季总刚才说什么,我没听清楚,你再说一遍。”

“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,”季晨又不怕她:“我说你当初在飞机上,想扑的人其实是我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