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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海鹏过来扶我,但我没有动,我跪在地上,只是抬着头,望着我高高升起的匾额,直到那块便再次稳稳当当的停在我那饭店的门额上,迎着朝阳,闻着鸡叫,稳坐门头。
“鲁味居”,我的第二块招牌。
我,保住了自己的招牌!
......
晚上,赵海鹏和赵水荷与我上药,赵水荷看着我伤痕累累的膝盖和肩膀,有点佩服的对我说道:“你可真不要命哈,连那么沉的匾额都敢接,要是那匾歪一点,砸在你脑袋上,我们就接茬办葬礼了!”
我笑了笑,算是回应,随后转头问赵海鹏道:“赵哥,今天早晨,先是鸡刨车,然后是掉匾额,这是为啥?”
我问话的时候,赵海鹏正拿着个搪瓷缸子吹茶,他听见我说这话的时候,脸色很明显的变了一下,但随即恢复正常。
他放下缸子,抬眼看了那只被我强行关进笼子里的鸡爷一眼,然后问我道:“听真话,听假话?”
我咽了口吐沫,随后回答道:“那个......咱说点半真不假的吧?总之,你委婉一点儿,成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