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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阵短暂的思考之后,我妈用一种我从来都没听过的,特别小声柔弱的声音喃喃道:“阴胎……阴胎也能用药流做掉吗?星儿,妈实在有点的担心你。”

能不能做掉,要听天由命。

我虽然不知道答案,也只是随性的撇了撇嘴,“怕什么,做不掉再说不试试咋知道?我顾星星天不怕,地不怕,就怕您宋春华女士的擀面杖。你瞧瞧您,以前那气势上哪儿去了,一下就从老娘们,变成了苦哈哈的小白菜。”

我说的小白菜,可不是饭桌上的醋溜白菜里的白菜。

说的是那歌里的,被后妈虐待的小白菜:“小白菜啊,地里黄啊,两三岁啊,死了娘啊……”

我妈被我挤兑了,瞬间脸就黑了,脾气恢复原样了,“小B崽子,你胆儿挺大的,敢这么说我。要不是担心你被不干净的东西给害死,哪儿轮得到你在这儿放肆。”

见我妈恢复原样了,我的压抑的心情才放松了些许。

我点头的就像小鸡啄米,嘴上拍着马屁。

说我妈是全世界最美最温柔的妈,她平时就吃这一套,这回也被我忽悠过去了。两个人找了辆助动车,开到城里的大医院去检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