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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浑身上下都跟被点穴一样,几乎动不了半分。

但是大腿奋力一蹬,还是将我的整个人都卡在花轿门口。我人在门口可以看得清楚花轿里面的一切,轿子的四壁上根本就不是贴着“囍”字,而是让人头皮都麻的“奠”字。

还是殡仪馆经常用的那种蓝色打底,白色作为字体的样子。

给新娘坐的位置,更加的恐怖。

那不是用红布包的一个坐垫,而是蓝色的,就跟戴重孝的人跪拜亲人所用的蒲团是一个颜色的。

那种感觉,真是有一种说不上的诡异。

老鼠们吱吱乱叫的要帮我推进轿子里,我却抵死不肯进去,“你们主子是不是那个蛇变得家伙?”

“蛇变的?”其中一只小抬着我的小老鼠,居然也是口吐人言,用一种尖细的古怪的语气问了一声。

其他的小老鼠停止把我弄进去,而是好像开会一样,你一句我一句的吱吱乱叫。

老鼠好像能说人话,也能听懂人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