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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伯承不知道在想什么,又是半晌没有动静,我的手在被子底下松了又紧,终于听到他说,“是挺可惜的。”

我死死的咬住嘴唇内侧,没有说话。

梁伯承这次没有沉默,嗤笑了一下,突然上前捏住我的下巴,他的手不知为什么冰凉极了,粗沥的指腹在我的嘴唇上摩挲了半晌,他说,“别挑战我。”

我就忍不住笑出了声音,笑了一会儿鼻子酸涩起来,我说,“梁伯承,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?我挑战你?我什么时候挑战过你,我有什么资格挑战你!是,五年前我把你甩了,是我的错,让你受到了伤害,我跟你说了好几次对不起了,自从落到你手里,我受的折磨也够了吧?有必要吗,因为我五年前年少无知犯的错一直这样折磨我?你到底要把我折磨成什么样才能罢休?是不是非得要我死了,你才能满意,你才能把我放开!还是说,即使我死了,你也不会放过我!”

因为情绪激动,说到最后我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哽咽,我连忙用手去擦脸上的泪,又深呼吸了几口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。

哭泣是懦夫的行为,我不能哭。尤其是在梁伯承面前。

梁伯承摩挲着我下巴的手指猛的捏紧,我疼的叫出声来,刚刚擦干净的泪又开始往下掉。

他却像是满意极了,力道松了下来,反手在我脸颊上轻轻拂过,他用一种极为轻柔的声音说,“放开你?别做梦了。我找你找了五年,好不容易找到你,还没有玩够,怎么可能放你走?你放心吧,我一向怜香惜玉,不会真的把你玩死的。反正,你就是个被人玩弄的婊子,被我玩还是被别人玩,也没什么区别。”

又一次被羞辱,我的心里却像是有了保护层,一点波澜都没有。已经麻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