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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候,那浑身是鱼腥味的老太太突然给我一个恶心到不能再恶心的笑,她指指自己,用三个阴阳怪气,却异常同步的声音道:“吃我们的肉,喝我们的血,你快活了三年,该我们快活了。”

这话明显是在冤枉我,但我不可能,也做不到在这种情况下辩解。

很快,老太太那双冰凉的手,便在那三只猫的注视下戳向了我的眼睛。

不用看,我也知道,她这完全是按照套路来的,阴五甲当年怎么对他们,恐怕他们就得怎么对我!

一切似乎已经结束了,可就在我搜肠刮肚,在临死之前想喊出几句壮行的话时,一只手突然勒住我的脖子,一把将我拽出了单间。

那手的主人,是赵海鹏。

赵海鹏穿着迷彩背心,他一把将我拽出来后,顺势将单间的门狠狠关好,随后在里面巨大的撞击声中,顶住门房,苦苦支撑。

“厕所里点灯,你找死啊!开门干嘛!”他狂吼着埋怨我道。

听着赵海鹏的话,我才从那股子透心凉的阴寒中回过神来,舌头都捋不顺,更没法和他说那些复杂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