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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风雨过后，王玉印又变回了那个儒雅的商人，“你家在哪，我知道，你父母是谁，我也知道，不要想着辞职，只许我辞退你，不许你自己辞职。”
女秘书无助地哭泣着，人与鬼就是一瞬间，昨天的善人今天就变成了魔鬼。
“以后，每周两次，时间你自己定。”王玉印看看小姑娘，缓缓走了出去。
“去找霍达。”
身后留下一片压抑的嘤嘤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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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霍书记，听说，市审计局也参与开区的土地审计工作？”王玉印笑道。
霍达看他一眼，“正常的工作，不要大惊小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