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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个办法。”霍达走了,只留两人相对而坐,赵兴业不断地抽着烟,房间里烟雾弥漫,呛得王玉印直咳嗽,突然,赵兴业象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眼睛亮,手舞足蹈。

“什么办法,说说看。”对这个只知道吃拿玩要的猪一般的蠢材,王玉印从心底里是看不起的,利用可以,但是真要交朋友,他不会选择这样的人,况且,他也没有朋友。

“王总,这是权宜之计,等审计组走了以后再说,保证不会让你吃亏。”赵兴业好象不敢说似的,有些吞吞吐吐。

“都到什么时候了,有话你就直说。”王玉印把念珠套在手上,直接催促了。

“把你的公司移交给劳保局,我们局里名下还有几个企业,我让社会保险服务公司贷款偿还一部分,你名下的企业也能跟银行作抵押,实在不行,只能说是局里兴办的实体企业,如果作价抵顶,也不能算社保流失,我顶多背个纪律处分。”

王玉印没有笑,他是不屑于笑。

这是多么幼稚的话,从这里五十多岁的局长口里说出来,他不怀疑他的智商,是怀疑他是个法盲。

“剜割心头肉,难补眼前疮”。

王玉印超然物外了,他慢慢地盘着手里的念珠,默不作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