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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世岚很注重在外言辞,明令禁止苏洱乱讲脏话,她这些年再生气也总拿捏分寸。今天或许是陆衍之实在过分,又或许是自己今天洋相出尽生出不满,维系多年的分寸一朝土崩瓦解。

她专挑最恶毒、最粗劣得话来骂他,差不多把陆衍之祖宗都问候一遍。

陆衍之不怒反笑,专心致志对付她,直接付诸行动要她再没力气口出狂言。她最后只能哀哀央求,又被他贪得无厌得翻面折腾,只觉得自己像只被赶进锅里的螃蟹,爬来躲去最终没能逃过煎煮红的命运。

她额角全是汗,胃里也难受,于是小声哀怨:“我不舒服。”

“那你哭出来,哭了我就饶了你。”

苏洱死咬嘴唇,咬得下唇白几近破血,他蓦然低头吻上强制得把她苛待自己的举动打断,绵长深索吻得她气息紊乱。

她真的累极,最后结束差点跌坐在地,还是陆衍之替她整理好衣服拦腰抱离洗手间,她脸上潮红未消、眼都还掺着迷离。

因为担心被来往员工察觉闲话,他索性像只鸵鸟把脑袋深埋在他胸膛。经理神领意会把早准备的房间卡交给陆衍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