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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天纵眉头微皱,眼中多了一份冷意。

“陛下不愿?”

顾凌菲的演技很好,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,起码也是影后级别。多年以来,她一直在扮演一只温顺的绵羊,成功的骗过所有人。

当然,也包括李天纵,他万万不曾想过顾凌菲竟然敢出声拒绝。

秦逍打量着顾凌菲,小小年纪竟能如此隐忍,这样的心胸,怕不是只有当年的越王勾践可以比拟。

可惜她时运不济,若是给她一定的时间任其成长,将来必是一方巨擘。

“长安李家,虽然绕有些绩效,但距离封王,明显还差得远。李掌门,朕若是听了你的话赐他为王,天下人岂能服他?”

顾凌菲不想撕破脸皮,找了个明面上的理由,试图驳回李天纵的要求。

“天下人?”李天纵冷哼一声。

“不知陛下说的天下人,指的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