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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看清山洞情形的那一刻, 所有人都暂时失声。尤其王琳, 整个人都是懵的，觉得自己一定是眼睛被蒙太久，人都蒙傻了——不然，她为什么会看到有人对着一具尸骨讲童话故事的幻觉？
可是，声音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，故事还是那个熟悉的故事。只要闭上眼, 就跟这两天在山洞里生的情形一样。
王琳无法欺骗自己, 她使劲闭了闭眼睛, 再睁开来时，眼前的情景没有丝毫变化。
王琳走到莫问东身边, 史柯不放心，跟了过去。
“这就是南南吗？”王琳咬了咬嘴唇, 轻声问道。
她的到来打断莫问东的故事，但他丝毫不在意, 点了点头，微笑着回答，“是啊。”
王琳看到他嘴角笑意，眼眶不知为何有些热，她用力抹了把眼睛，依旧紧盯着没有停下拍抚动作的莫问东。
莫问东嘴角的笑意慢慢淡去, 显出真切的担忧, 他微微侧头, 看向王琳, “你喜欢小女孩吗？”
王琳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，顿了顿，点头认真回答，“还好，乖的喜欢，太调皮的不大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