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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为什么？”佟雅装傻充愣。
“你以前不这样的。虽然以前也常出入王府，可那都是跟将军在一起。自从将军殉职后，你几乎从来出王府，”郝边盯着她，“可是现在，你好像一刻也不想呆在那里。”
“郝督领怎么能这么说呢。”毕竟跟他还不是很熟，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告诉她自己的真实想法呢？“我在王府呆得挺好的。偶尔这几次出来只不过碰巧都给郝督领撞到了。郝督领可千万别给我乱扣帽子。”
郝边盯着她扯了下嘴角，很明显，他对她这般话可是听到比她心里想得还清楚。
“你不记得我们之前在京都一起玩耍的日子了吗？”郝边忽然转了话题。
佟雅虽然知道这是郝边拿之前的事情做文章，但是听到他们之前有过一起玩耍，还是很惊讶。
“我们很熟吗？”她不由得脱口而出地问。
她这一问，倒让郝边觉得她是在反讽他，因此低了低声音道：“自从你嫁给将军之后，我们就已经很不熟了。”
“之前很熟吗？”她又问。她只不过是想知道，至少郝边到底会不会说实话，她还没考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