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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面有人压着,这起案子最终不了了之,也有一些死者的亲人不甘心,想要来查看,但进去后再也没见他们出来过。

司机点了一颗烟,烟头忽闪忽闪的,转头看着我,说道:“这就是这家医院的故事,信不信全在你,如果你要去,我现在就送你过去。”

“你怎么会了解的这么详细?”我狐疑的看着司机师傅,问道。

司机咬着烟屁股,伸出手指夹住,用力吸了一大口,烟头直接燃到底,烫在手指上。

这时我才看到,在他食指和中指的指缝间,有一块很严重的烟疤,怕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。

司机把烟头夹灭,扔到路边,鼻子中喷出一股白烟,问道:“还去吗?”

半个小时后,车停在路口,司机依旧没有送我们进去。

我和严冰下了车,拿好东西,付了车钱。

临走时,司机把头从窗户里伸出来,喊道:“小兄弟,公鸡辟邪不假,但在这种阴气重的地方,反倒会适得其反,引来更加凶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