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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为广场舞的坚定拥护者和灵魂人物,她们和无数争夺她们跳舞地盘的各色人等斗智斗勇,有胜有负,虽然总体来说胜多负少,但如果不准备几个后备场地,说不定哪一天广场被打篮球的滑旱冰的打鞭子的侵占,她们就无处安放她们奔放的晚年生活和永不熄灭的灵魂之舞。

远景小区的荒芜之地成为了备选之后,她们并没有对外透露,唯恐被别有用心的人抢了先机。

和往常一样,她们穿过远景小区破旧的铁栏杆,来到荒芜之地,没有开音响,也没有照明,怕吵到小区的居民,借外面的路灯灯光,她们开始练习。

一口气练了几十遍,确认二人已经配合得十分默契了,才松了一口气。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,城市开始打起了哈欠,汽车渐少,灯光渐暗,周围也安静了许多。

“回家,明天再来,一口吃不成胖子。”余婶擦了擦汗,招呼柳婶一起回去。二人刚走到铁栏杆前,还没有来得及弯腰,突然就听到不远处传来“吱”的一声声响。

铁栏杆由于年深日久的原因,腐蚀之下摇摇欲坠,其中有一根铁柱一推就开,余婶和柳婶身材矮小,正好可以从中穿过。

铁栏杆有两米多高,顶上是尖尖的铁头,一般人不可能从上面翻越过去,也不能凭空从中间穿过去。

荒芜之地很少有人来,声音就显得格外突兀,余婶和柳婶以为是被小区的居民现了,站定,抬头,想要理直气壮地冲对方说个清楚,不料只看了一眼就惊呆当场。

一个人影影影绰绰地从三楼飘了下来——荒废的几栋楼拆掉了门窗,只剩下了一个空壳——离得远,看不清长什么样子,只是模模糊糊的一团,穿的像是一个袍子一样的东西,看不清腿和脚,他(余婶和柳婶一致下意识认为对方是男性)先是从三楼的窗户中飘了出来,然后飘到了地上,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,脚下一滑,眼见就要摔倒时,人影变成了平躺的姿势,“嗖”的一下从铁栏杆中穿了过去。

“铁栏杆你们知道的,也就是小孩子胳膊宽,一个成年人绝对不可能穿过去的,我和柳婶也是掰断了一根才能从中间挤过去……”余婶忽然激动起来,“那只鬼就这么一眨眼从中间穿过去,然后就不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