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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如此……

沉曦说:“那这里的事情你知道么?”

“呵~”慕函阙那比常人还要黑上、暗上几分的眼眸,快速闪过一丝讽刺和不屑,“虽然这里生事情的时候我正在沉睡,不过那栋楼里给我的气息却是很熟悉,就是之前趁我修炼时偷袭的鬼的气息。”

沉曦说,“他是谁?就是他害的你受重伤的?”

慕函阙微微颔,“他曾经是我的近侍,所以才有机会偷袭我。”

说着,他又蹭了蹭沉曦的颈窝,惬意的眯了眯眼,依旧温吞到,“至于我的身份……是鬼帝。”

鬼界唯一的帝主,翻手掌人生、覆手控神死,哪怕是天帝也要给他三分颜面。

沉曦挑眉,“那你怎么会被一个近侍偷袭成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