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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商场？”
“我昨晚不是说今天带你去买衣服？”
一句随口的话，他既然还记着，乔曦觉得挺麻烦的，摆摆手，“别麻烦了吧，我过几天再打车来拿点衣服就行。”
贺时鸣把衔在嘴里的烟拿走，摁在灭烟器内，“那不行，说到做到。总不能第一天就让你觉得我是个不靠谱的人。”
乔曦张了张嘴，抓不住重点，好半天才问：“....那你是吗？”
他笑着瞥了她一眼，眉眼中积着几分怠慢，玩味的语调：“你说呢？”
霎时有些凉，如穿堂风灌过胸腔。
不知道。
她全程没再说话，只是低头。
贺时鸣趁着红灯的间隙，侧过头打量了她几眼，见她不说话，之后也就再没往她那侧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