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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赦最不耐顽的时候有人打扰,烦道:“谁啊?天下有那么多要紧的人么?”

何喜忙出去问了声,回来悄悄道:“是原五爷。”

贾赦这才想起来,那厮得了自己的人情卡一直没给消息,忙丢下牌道:“子曰,武之道一张一弛!”

贾琮“噗哧”一声笑了:“爹你竟记得《礼记》啊。”

贾赦笑道:“不是‘子曰’就不‘子曰’吧,我只顺口‘子曰’了一个。”

贾环丢了牌大笑:“大伯,《礼记》是‘子曰’啊你没蒙错。”

贾赦笑道:“管他子不子曰不曰的,总之这话没错。兰儿日日念书必会念成小傻子,你大伯我决定了,为了让兰小子的身心健康,将这牌桌子让出来给他顽。”

说得贾环贾琮合力鄙视:“想去见原五校长明说便是了,何苦绕个大圈子。”

贾赦嘿嘿一笑,转身出去了。

司徒塬穿着他万年不便的月白色蟒袍坐在接待厅里喝茶,那闲适的跟自己家似的。见贾赦进来一笑:“别来无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