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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斯年说出我的想法时,忽然就撒开手蹲下来,并且用手指尖点着地上的血放在鼻尖下嗅!

我见状猛然跳开半米远,然后又迅速跳回来:“喂、你别摸啊!”摸完了再来抓我的手得多恶心!我这嫌恶的皱眉时,见傅斯年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了手,并抬头看我:“这样行么。”

我瞅着他那淡漠的眼睛,能说不行么?能,但我不敢!他手里抓着乔木的命呢……

“随你。”我说完,他嗯了一声又再拉过我的手往外走,不过换了一只手,那中途用染过血的手,拿走了我的零食袋,我皱了皱眉,没有多说,直到他主动问我:“累不累,要不要吃东西。”

按说我平日里其实是个吃货来着,可是瞄着傅斯年摸过死尸血的手,再看他抓着的袋子,我摇了摇头:“不饿。”

他嗯了一声,继续走,绕着村子里嗯对路,好半天,我看着死寂一片的院子,想到这些房门里都是空的,有些毛骨悚然的抓紧他的手:“接下来,我们要去哪?”

傅斯年没说话,冷漠的样子让我讨个没趣,但是脑海里很多事儿撺掇来撺掇去的拎不清,乱七八糟的,还是得厚着脸皮问他——

“还有司机和女记者,他们两个和村子里的古怪也有关联吗?”

傅斯年终于开口,却不如不说: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