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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现在是病号,脑震荡了!”

“脑震荡怎么了?你别听那帮倒霉大夫危言耸听,有病跟喝酒有什么关系啊?这世上烟酒不沾的人有的是,你看哪个长命百岁了?”

“你这……”

“怎么了?你今天救我的时候挺爷们儿的,怎么进了医院又变成窝囊废了?我就想请你喝顿酒感谢你一下,你怎么还不给我面子啊?”

苏玉梅啊苏玉梅!你说你走就走了,你干嘛安排她来伺候我?就她这样的能伺候病号么?得亏我这只是脑震荡,我要是得啥大病,让她伺候一宿准得把我伺候没了!

得了!人家都这么说了,而且我现在也的确是有点饿了,我还是喝吧!

我俩这就喝了起来,随着啤酒一瓶瓶下肚,我们俩的话匣子也打开了,虽然我俩聊的都是些有一搭没一搭的东西,但我却通过这顿酒现蝴蝶的一个优点——这个女人虽然身在风尘,但她却特别率真,满嘴的脏话乍一听挺别扭,但听多了我就现这些脏话似乎比那帮绿茶婊、圣母婊嗲的死动静好听,最起码听起来没有那么别扭。

十二点来钟,二十四瓶啤酒喝完,蝴蝶直接跑到我旁边的陪护床上睡觉,我也躺下来睡了,可能是因为啤酒喝多了,半夜我就起来开灯上厕所,从厕所出来的时候,我感觉身子有点凉,再一看蝴蝶也没盖被子,于是我就过去给她盖上。

但是,这一盖却盖出事情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