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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琅大怒:“放开我,放开我,我还能战,还能战……不许脱我铠甲……啊!”

这个时候,剧烈的痛苦袭来,海霹雳才现自己肋下已经红了一片,疼得快直不起腰来。

“保护将军!”众铁甲军士兵同时出一声喊,朝前冲去。

激烈的战斗声中,满是痛苦的号叫,也不知道多少人死在建奴枪下。

枪林箭雨中,不断有人尖叫着倒下,一张张临死之前的面孔是如此熟悉。是的,实在太熟悉了,在三年中,自己和他们在训练场上流着汗水摸爬滚打,在大胜关,一起流血,一起畅饮着胜利的美酒。

可就在今天,他们却这样毫无价值的死掉。

“我的兄弟啊,我的兄弟啊!”施琅再无力战斗,竟放声大哭起来。

身上的铠甲已经被卫兵脱光,就看到肋下一道骇人的伤口正汩汩冒血,隐约能够看到里面的白色的肋骨。

后面的老营之中。

所有人都知道,镇海军从一开始北伐以来,就抢在宁乡军、山东军和秦军之前,名义上是担任为大军开道的箭头,其实,未必没有抢功的意思。靖远伯少年气胜,做事也急噪了些。

不过,若是要想先入北京为王,郑森估计也没有这个心思,他所做的一切,还是符合整体的战略构想的。

等到天津卫那边大运河封冻,后勤不继,镇海军无奈之下之得转战保定,取其物资补给。

在拿下保定期间,靖远伯心中也是有些懊悔,说早知道就该等着孙太初、高杰他们一起的。

可惜,拿下保定不过一天,靖远伯就被南安伯招去了河间。与此同时,马宝和大家一起过来了,接管了整支镇海军。

这也是南安伯的意思,就是要抛开北伐诸军单干,以急行军的方式独吞整个北伐的胜利果实。反正,建奴已经日薄西山,根本就不可能抵抗的,但凡敌人有一丝理智,都会想方设法逃回辽东老家。所以,这一路以来,马上宝的心思只放在一是如何让部队走在宁乡军前头,而是党同伐异,清除孙元的教官们在军中的影响。

只怕,他根本就没考虑过如果敌人打过来,究竟该如何应对吧?

今日果然如此,马参将好象已经慌了神,只顾着咒骂孙元,却没有任何主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