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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渔无力地摇头,心里疼得想哭,秦楚何曾喜欢过她,不过是施舍来的欢爱罢了。

长平郡主扬手打了她一巴掌,难解心头之恨,又照胸口狠狠踹了几脚,将她踹倒在地,“你凭什么?嗯?”

凭什么能让他魂不守舍,凭什么能让他连洞房花烛都不顾,她不甘心,从小到大,她长平想要的东西,就从没有得不到的!

沈渔心脏疼得近乎窒息,艰难地蜷缩起来,长平郡主居高临下睥睨着她,低声道,“你一个不干不净的贱人,其实秦楚也早腻了,既是自己玩腻的东西,还怀过野种,留着也无用,他方才还同我说,想把你卖到军营里做军妓。”

军妓……沈渔心痛得几乎窒息,他不是说过,喜欢她干净,如今恨不得千人践踏,他真的,就这么恨她。

“既是军妓,只留个脏污的身体便够了,你的手……既然不能弹琵琶了,索性耳朵也聋了罢,来个天残配地缺,如何?”

“李嬷嬷,”残忍尖锐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“把她弄聋。”

李嬷嬷从怀中掏出一支小瓶子,在她眼前摇了摇,“姑娘可曾听说过王水,平时这东西可不多见,多是用以毁尸灭迹,今日,老奴便叫姑娘好生享受一番。”

沈渔感觉到耳中冰冷,似乎被灌进什么液体,不消片刻工夫,便如烈火灼烧,剧痛剥皮蚀骨,她口里塞着东西,无法喊出声来,只得拼命晃头,呜呜地以头撞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