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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渔百思不得其解,想着还是尽早搬家的好,省的有朝一日被厉鬼吸干了阳气,死在这小村子里,一时半晌没人现,变成臭水淌一地,多恶心人。

午间二狗带着村子里几个小孩儿过来学琵琶,沈渔忙起来便又忘了要搬家的事,专心致志倾囊相授。不知为何,她总觉得窗外似乎有双眼睛,一直盯着自己瞧。

几个孩子进度有快有慢,最后只剩下二狗一个,碍着他娘送礼的缘故,沈渔也时常给他开开小灶。

待教完了一曲子,沈渔亲手弹了一遍完整的给他听。

那乐曲铮铮,初时犹如大漠狂风,携沙卷石冲破天幕,洪流滚滚而去。转瞬之间,又如长风吹过草海,万千花朵随风浮动。旋即调门一转,仿若战场上红旗烈烈,马蹄达达,将军挥舞着胜利的旗帜,刚柔并济,变化万千。

曲中有说不出的大气浩然,道不尽的震撼人心,弹琴的时候,这个人仿佛着光芒,令人不敢错目。

一曲终了,二狗听得痴了,瞧着她的眼神也更躲闪,嘟囔道,“我怕是这辈子也弹不出这么好听的曲子了。”

“你才十三岁,言之尚早,”沈渔摸摸他的眉眼,“你很有天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