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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可置信地回过头,仅剩的一只眼死死盯着段浊清,“你……你竟敢……”

沈渔看见段浊清从长平背后拔出匕,又再次捅进去,一刀接一刀,直到长平躺倒在地,才将刀刃夹在腋下,擦去上面的血迹。

“我的确是你赵家的一条狗,”段浊清冷漠道,“但我是圣上的狗,不是你的狗,再驯服的狗被惹急了,也是会咬人的。”

“长平郡主,”他笑得云淡风轻,“您安息罢。”

长平嘴里吐出血沫,嘴唇张合着,似乎还有话想说,她完好的一只眼怨毒而不甘地望着沈渔——这一生一世,她最想要的东西,从不曾真正属于她,即便是嫁给秦楚,他的心也从来没有一刻在自己身上。

她不甘心,不甘心……

沈渔……沈渔……这个夺走她爱人的人,仍然活着,而自己,却要死了,老天不公……

东方泛起鱼肚白,天光渐亮,十里集上的百姓渐渐忙碌起来。

长平郡主断气了,她的尸体僵硬,面上血迹斑斑,曾那般颐指气使高傲非凡的女子,被右相府的小厮拖进牲畜棚子里去。

有几个胆子大的,还将她扒光了,恣意奸污一番,掰开双腿捅进去,居然现,她竟还是处子之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