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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秋然用目光把周围的山形看了看,把目光定在房屋上。这屋坐北面南,左右两边各配有一厢房,向右偏对。离宫,九紫位。和山形非常匹配,日出日落光照充足,不由得暗暗佩服不已。

高老头和老伴李老太太早已站在院外等候。刘秋然越过二人上前,站在院中,双手作揖,高叫:“这位道兄请了,前来叨扰,实属唐突,可事关重大,吾辈以救人于水火为己任,更乃道义之本色,相信道兄已知我来意。”

高老头双手作揖还礼,笑道:“几位前来寒舍,其意已知,屋里请!”

说完前面带路,应一飞也学着刘秋然双手作揖,老太太自应一飞一来就把他认了出来。指着应一飞怀里笑着对高老头说道:“这小鬼头也是我道门中人,道根还蛮行,是不可多得的可塑之才哦!”

应一飞听毕,佩服得五体投地。又欣喜得激动异常。自己放怀里的搜魂盘隔着衣服她都能看得出来,不由得想起刘秋然给自己说过的这老太太也是道家高手的话来。

进得屋子,高老头请刘秋然座堂屋上席位,刘秋然也不推辞,伸手在桌上悄悄摸了一把,用眼角瞄了一眼。心里暗自寻思,难道他们家族中蛊术已经没有传下来。

原来养蛊术中,养蛊人家必须特别干净,窗明几亮。否则养不成蛊虫。施放在宿主身体上和养成成虫是两种不同的概念。就好象矛和盾是两个极端。

李老太太自刘秋然一行进屋后就一直在西厢房忙碌着。此刻端了个茶壶进来,倒了一碗茶说了声“请!”只见碗向刘秋然飞来,刘秋然右手伸出,挽了个兰花指,碗飞到刘秋然前面,向兰花指缓缓降落,居然一滴茶水都没有撒出来。

应一飞看得目瞪口呆。李老太太手一挥,又一碗茶向自己飞来。应一飞也学着刘秋然伸出兰花指,可碗并没有向手上飞去,整碗茶飞来翻过扣在应一飞头上,烫得他咧开大嘴直哼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