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须臾,他撤腰抽身,沈渔误以为这场情事已毕,方要开口解释今日之事,不料秦楚只将身下那物上的羊眼圈摘下去,再度长驱直入。

她刚要出口的话便成了一句疼痛的叹息,在喉咙里徘徊许久,还是咽了下去。

秦楚眼眶红,埋下头吻她,那个吻绵长而充满侵略性,好似蛮横地攻城略地,宣誓主权。

沈渔脑海中白光阵阵,迷蒙里只能看见他深不见底的双眼,被强硬的动作弄得小腹仄痛,却也不加制止,只是心中担忧,怕他明日武试体力不济。

今夜的秦楚与往日不同,沈渔感觉到他平日的自信与意气风一朝褪尽了,胸膛里心脏跳得剧烈,说不出的不安。

今日方考完了文试,秦楚派人到峥嵘苑传口信,只说想听沈老板亲自弹琵琶。沈渔甫一到他的私宅,便被强拉着荒唐了一遭——缅玲(性工具)、羊眼圈、角先生(性工具),那些青楼勾肆里的风流手段一应用了个遍,他仍不尽兴,几乎要将她弄伤了。

见她走神,男人又狠狠顶了一下,整撞在敏感之处,她上身弓起,仰头激喘,“秦楚!”

沈渔想推开他,秦楚胸膛如铁,令她无从推拒,热辣的疼痛夹杂着隐秘的欢愉,缓缓灭顶而来。逼得她筋酥骨麻,无处躲藏,只能死命咬住锦被,眼泪却仍旧无法控制地滑下来。

秦楚怔了一下,似乎是许久没看过她流泪,觉得新奇又可笑。

“哭什么?风尘女子不就该承欢身下?”他不屑道,“还是沈老板更希望睡你的人是段浊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