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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疼的很,”秦楚朝温如风挑衅地弯了弯嘴角,旋即可怜巴巴对沈渔说,“你亲亲我。”

“胡闹什么,二狗看着呢。”

“疼的不行,手快断了……”

“好好好,”实在拿他没办法,沈渔飞快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,“行了啊,别胡闹了,也别再削木头了,削了好几天了,也没看出个形状来。”

“渔儿姐,”温如风道,“我阿娘病了,这几日一直念叨着说想喝你熬的冰糖枇杷膏呢。”

“那东西一凉了便失了药性,我一会儿随你走一趟罢。”

“不行!”秦楚喝道,“什么劳什子冰糖枇杷膏,我怎么没喝过!”

二狗嚣张一笑,“哈哈,我喝过。”

秦楚把手里东西放下,作誓要取他狗命,一大一小围着天井满院子追打,鸡飞狗跳地喊叫,令小屋平添了不少喧闹的烟火气,市侩又亲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