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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你想我了。”

“我想你,”心像沉浸在温暖的河水里一样熨帖,他叹了口气,“日日想,夜夜想,想得满心满意都是你,一想到死了便见不到你,就害怕死。”

这句话酝酿了数年,如今终于说出口来,把心里话说给心上人听,原来这样舒畅。仿佛将心头大石放下,即便下一刻便要赴死,也觉得心安。

“你摸一摸,”他握着她的手,放在心口的位置,“这是你给我的心脏,它也在思念你。”

他多么思念她,受酷刑时日日夜夜望着窗外的飞鸟,想着自己那一番话,必定是伤了她的心。可是心伤了尚且能够慢慢痊愈,只要她活着,他只想要她,好好活着。

只要她活着,他就算千刀万剐,魂飞魄散,也甘愿。

“你把我骗得差点上吊了,”沈渔泄愤一般捏着他的鼻子,“以后再说那种话,我就阉了你,你信不信?”

“你舍不得,”他任由她捏着,顺势亲了亲她的手心,温润的眼角尽是诉不尽的情意,“再也不说了,喜欢你都还来不及,怎么舍得再说那种话。”

他在地牢里瘦了很多,面部线条变得锋利,却依旧是光风霁月的好看,那目光灼灼亲热,说的沈渔耳根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