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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汐言叹了口气，见夏茶恢复了点元力，这才松了口气，然后看了莫涵一眼。
莫涵拖过椅子，突然坐了下来，然后道：“这节课，测试。”
同学们一听到说测试，瞬间炸锅，一个接着一个的喊：“什么啊，又测试？”
“老师，这不过年不过节的，又不是月末测什么试啊？”
“不过年不过节就不能测试了？”莫涵一个冷眸扫了下来，一行人咽了咽口水，纷纷闭上了嘴巴。
好好好，老师您长得好看您说的算。
凌一辰一手撑着额头，直盯着莫涵，打了个哈欠，就见莫涵抬起头，两个人的视线正好对视。
莫涵勾唇笑了一声，缓缓道：“要求不高，及格就行。”
“太难了，达不到。”凌一辰第一个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