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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真正的媚是什么样的呢,你看。”

胡滟容说着就又朝白和看了一眼,形体和眼神更克制清淡,但那媚却似乎是从骨子里散出来的,明明是温柔的,却像是利箭,仿佛瞬间就酥碎白和的筋骨,软了他的膝盖。

胡滟容把白和推到沙上,回头问胡绥:“看懂了么?”

胡绥好歹也是狐狸精,一点就透,于是点点头。

“不过这一招你一开始不能用,”胡滟容说,“这就回到我刚才说的,男人和女人的不同。李成蹊既然喜欢男人,那就不喜欢所有女性化的东西,除非感情到了一定程度,媚对他来说可能只会引起他的抗拒心理,二姐我昨天就是败在这上头。”

“那我该怎么办呢?”

“还有一招,野。”胡滟容说:“野其实也是纯,越纯粹的人越野,不服世俗礼教的管束,只遵从于动物的本能,恣意潇洒,不知羞耻,反而更刺激人的感官。什么是耻?耻其实是文明和道德的枷锁。男人都有这道枷锁,却也都想冲破这道枷锁,是为道貌岸然。你还很青涩,适合这条路子。还有就是不要让他轻易摸透你,时不时换点面目,比如忧郁一下啦,既能恬不知耻,又能梨花带雨,对于李成蹊这种一辈子假正经的男人来说最好用,又能刺激到他,又不会让他抗拒,还能适当地激起他的怜爱之心。”

胡绥点点头,胡滟容上上下下前后左右打量了他一圈,又挑起他的下巴看了看,抬起他的手摸了摸:“你虽然整体清瘦,脸小,皮肤白,但鼻梁挺,喉结突出,手指关节分明修长,还是很有男子气概的,他应该吃你这套,你要有信心。”

相比较胡滟容的侃侃而谈,胡慧娘只在最后给了他个绝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