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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素欢听完，站在那儿，双手捏拳，很久，才转过头来，一动不动地望着钱嘉。
此刻的钱嘉嘴唇微抿，双眼也像是有细微的花火在窜动着般。
杨素欢张了张口，然后又垂下眼去，说：“我以为妹妹是你对你喜欢的女人的昵称。”
“我是这么恶心的人么？像是会用这么恶心的昵称的人么？”钱嘉听罢，低头拿手摸了摸鼻梁。
“那你偷偷学做饭，是为什么？”杨素欢问。
“做给你吃啊。”钱嘉直白地回答。“只不过，前几次做的，味道可以的卖相都太差，卖相好看的，味道都不怎么样，所以觉得拿不出手，就拖到现在还没给你尝我的厨艺。”
钱嘉的话都这么直白了，杨素欢还听不出来什么意思的话，可就是蠢了。
之后，钱嘉继续说道：“那是我堂妹，我才不会称呼女朋友为妹妹。就比如，如果我在和你谈恋爱，我顶多会叫你老婆，或者直接叫名字，叫素欢。”
虽然钱嘉刚刚只是拿名字举例，但是杨素欢在听到‘如果我在和你谈恋爱’这句话时，心脏却是一下一下，节奏明快地跳动了起来。
“你……穿那套好看。”杨素欢别过略微热的脸颊，伸出手，指了指钱嘉搭在胳膊弯儿上的一套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