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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在跟我讲条件吗？”
张凡淡淡一笑，眸子中却是闪烁着寒芒。
老五不禁打了个哆嗦，不知道为什么，自己竟然突然很畏惧眼前这个看上去十分阳光的青年。
一想到之前两人还没碰到他，就双双跪倒在地，而这个人只是轻拍了两下自己的大腿，自己疼了一夜的大腿，就直接好了。
老五不知道张凡用的什么手段，在他看来，这简直神鬼莫测。
“我说，是齐朗，他给了我们老大狗哥二十万，狗哥派我们来打断你的一条腿！”
他不敢再跟张凡讲条件，因为他能够感受得到，眼前这个男子，似乎没有多少耐心。
“二十万？就敢大庭广众之下打断我的一条腿？”
张凡呵呵一笑。
这年头，犯罪成本都这么低的吗？
故意造人重伤，判刑可是不少啊！
还是说，东海的地下圈子，已经嚣张到根本不怕官方吗？
“额，这个，我们狗哥在东海也是小有名气的，打断腿只是小活……”
老五说到这里，不敢再说下去了。
面对这么一位神仙般的人物，他真的没有勇气再说什么。
“看来，有时间我得会会你们老大啊！”
张凡摸了摸下巴，心中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