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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渐雀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向负羡,欲要把她沾在脸上的碎屑拂掉。

负羡自然躲开,顺势坐下,端起那杯陆渐雀给她沏的茶,“陈茶,很浓郁,但不香。”

陆渐雀微微耸眉,“你喝了新茶?是哪儿的品种?”

负羡说:“哪里又有什么关系,总归是新的。”

陆渐雀双眉长得柔和,再生气也不会叫人害怕,肖骜不一样,他有一双剑眉,倒八字,正常情绪都叫人以为他在生气,对他本人,倒是平添了一股威严。

“有一种茶,适当贮存,会形成两股气味,一股陈气,一股由霉菌产生而形成的毒气,两气相混,和谐相调,结果反能产生一种新的香气。”陆渐雀打断负羡飘远的思绪。

负羡说:“存放太久,总是会变质,再形成新的东西,也缺失了从前的味道。”

陆渐雀认为,“新茶也会变陈茶,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