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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厢,沈寂脸上没什么表情,打扫完厨房的地面,拿着拖把回到卫生间。清洗完拖布,他走到洗脸台前,打开水龙头,埋头捧了把水洗脸。

抬起头来。

他没开灯,卫生间里黑漆漆的,镜子模模糊糊映出一个男人。男人脸是湿的,短发是湿的,眼底暗涛汹涌翻滚如浪,分不清是情还是欲。

沈寂忽然自嘲地笑了下。

一直以来,他都是一个非常冷静的人,无论对任何人,任何事。从军十一年,入伍后,他的自控力和忍性经过系统化的专业训练,更是已堪称极致,很难再因为任何事物而起波澜。

面对那个叫温舒唯的姑娘,沈寂一直在忍。

忍着不想,不碰,不乱分寸。

但“忍”字头上一把刀。那把刀何时会落下来,就不得而知了。

温舒唯炒了一盘玉米粒和一份番茄炒蛋,完后关了火,把两盘菜端进客厅。

老校长正在卧室里接电话,像是她儿子打来的,老人时不时就会笑出几声。温舒唯没在客厅里看见沈寂,她放下菜盘擦了擦手,回过头,目光找一圈儿,这才看见露天阳台上站着一道高高大大的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