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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窃蓝亲自抽空跑了趟东昌府,命人将郗府收拾出来,以备郗浮薇守孝。

不过郗浮薇风尘仆仆回到东昌府之后,却没有立刻住进去:“我要守孝,矫儿也是。我兄长没有旁的子嗣,结庐寝苫的事情只能矫儿来,就算如今日子已经出了小祥,垩室之居,放他一个小孩子独自住着,我也不放心。”

其实居丧的礼仪虽然自古流传下来,但寻常人家守的根本没有这么严格的。

毕竟说句不好听的话,这时候不是每户人家都能支撑的起守孝三年不事生产的生活的。

何况像郗矫这种一脉单传的情况,年纪又小,万一守孝的时候吃不消来个三长两短,郗家就完了。

然而郗浮薇对郗矫寄予厚望,指望他跟自己那早逝的兄长一样,往后也能够读书有成,光宗耀祖。

那么守丧之事,该做的样子总要做,免得授人话柄,将来被人攻讦。

因此打算在垩室附近临时找个房子陪侄子。

“住个三五日也就是了。”沈窃蓝劝她,“就说悲痛过度病了,移回来就是。”

这一手是大家心照不宣的。